今年4月2日就25岁了,没觉得时间过得有多快,只是偶尔被老娘念叨日渐“圆润”的腰身的时候才感叹这25年来自己糟蹋了多少粮食。分析这25年的学习和生活:前18年从未离家,过着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偶尔也忙里偷闲的享受过清涩的、所谓的被人仰慕的虚荣,去还未来得及摆脱懵懂的心态过把早恋的瘾就发现自己的仰慕者被身边早熟的女友俘虏了。18岁后离家去异地读大学。四年好吃好喝好睡好玩的惬意生活将我历练成一个不折不扣“珠圆玉润”的肥姐(本想说肥妹,怕有装嫩嫌疑;想说肥婆又不甘心这么践踏自己,嘿嘿)。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个人魅力的发挥,大三下半期至大学毕业,我成功地抓住青春的尾巴,与一男生完成了历时近一年半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关系。期间完好无损地保存了自己的初吻和处女之身。22岁本科毕业,一不小心混进一个三流学校继续深造。三年的研究生生涯,知识不见长,体重呈直线上升。个人魅力可能由于地域差异的原因被曲解,以前对异性有着一定程度性暗示的吸引力变成了对朋友的亲合力,身边的异性从未对我动过私心杂念,死心塌地把我当哥们,郁闷得我时不时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最终也没舍得下这毒手,怕把脸怕肿了更显胖)。
总之,临近25的我性格呈中性,生活内容比较单一。由于年幼丧父,家里长期缺乏异性,又由于母亲大人出身封建家庭,从不跟孩子们提与性有关的任何话题,又由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学校教育中缺乏正规的性教育内容,所以在我生命中走过的近25年我所受的性教育寥寥无几,先将其总结如下:
保险套:最早接触到的保险套是小学入学前(具体几岁不记得了)在院子里见一小孩在吹一个乳白色的气球,圆鼓鼓的,薄如蝉翼,正前方有个圆圆的突起,吹好后用绳子一扎,往空中一抛,然后一堆小孩哭着喊着去抢,这个气球的所有者自然是牛B烘烘的,仗着这个气球的所有权对一帮小孩发号施令,结果不一会只见她妈火烧屁股似的从屋里冲出来,一把夺过赋予他儿子荣耀的气球,气急败坏的扇了她儿子几嘴巴,骂骂咧咧地把他拖回家了。呵呵,当时怎么也没搞明白平时极其溺爱儿子的那个阿姨为什么为了儿子玩气球就大打出手,还弄得一大帮小孩回家后都哭天抢地地要自己的父母给买有肚脐的白气球,呵呵,成年后看见还有小孩在玩这东西才知道那玩意叫避孕套,也就是保险套啦。第二次与保险套的“亲密接触”是大一那年第一次去长沙的沃尔玛,采购了大量物品后在收银台排队等结帐,结果发现在左手边的货价上摆了好多花花绿绿的“饼干”还是“糖果”,一贯好吃的我想都没想就拿了差不多10包,看都没看就往购物车里扔,旁边一对情侣讪笑着,还冒出一句:当饭吃呢?买这么多。我以为他们是说我这么胖了还买这么多糖果,当时我气不过就丢了句:关你P事,老子乐意。然后付款走人,走的时候觉得后背一阵灼热,估计是被唾沫星子喷到了吧,嘿嘿。回宿舍后也没立即开包,过了几天想起要吃零食了,打开塑料随便拿了一包,准备开封,结果发现这玩意根本不是什么糖果,是传说中的安全套,什么邦什么的(本想说邦宝士的,后来我姐说那是尿不湿;又想说是邦迪的,我姐又说了,那是创口帖,嘿嘿,实在记不清了),吓得老子一滚,当时第一个想法是花了一大笔钱就买了有堆吃不了用不着的东西真亏,幸亏当时还没丧失理智,知道得要及时把这说不清楚的东西处理掉,于是乎想都没想就找了个黑塑料口袋把它装好扎好扔门口的垃圾筐里了,扔的时候还聪明地扔在隔壁隔壁隔壁宿舍门口的垃圾筐里了,为的是让收垃圾的阿姨以为是别的宿舍的MM扔的,嘿嘿。如今,在我读研的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有保险套的自动售货机,到处都林立着成人性用品商店,大的,小的,玲琅满目,以至于我现在坐公车出去总喜欢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数性用品商店的个数。可惜的是,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卖些什么,保险套自然是少不了的,还有一些所谓的壮阳药吧,光看门口贴的巨幅广告就知道啦:)